指,微“嘘”道:“这一点,溶月不必与我说,这是完全属于你的力量,也是真正的一群为你着想的势力,不可让任何人知道底细与具体人数。”

“连母亲你都不能说吗?”冷溶月已流泪,痛心的流着泪,“我刚吃完母亲煮的面,母亲就要与我分离吗?”

“溶月,你将要面对什么,母亲很清楚,纵使当年你的生母素海棠也是在这群暗之影的保护下,被奸人所暗算致死的,所以没有绝对安全的部署与地方,这世上的万般诸事,还是需要你自己处处小心谨慎的。”

“溶月明白,溶月只是不想刚与您相见,就要分别...”

“怎么会是分别呢?”念顺夫人仍在温柔地笑着,“我就在纪府中,溶月可以随时去看望我,再说,我离开这‘海棠如旧阁’也是要带走你床榻上的被祿与枕头的,有它们陪着我,足够了…溶月不是也早就想要换新的了吗?”

“溶月不要!溶月不要新的!”冷溶月万分哽咽地说着,“溶月会用一辈子,一辈子都不会去更换的。”

“要更换的,自古只有新人来,哪里会念旧人好呢?”念顺夫人柔声说着,“你若用一辈子,那么我就不能带走它们了,要知道它们已是我在这世间最珍贵的物件了...”

在念顺夫人眼中,最珍贵的物件早已不是什么翡翠珍珠、金银珠宝,而是一双旧了多时的被祿,一张几乎快要洗烂的枕巾...

这也许就是人世间最悲凉之处吧,但这世上,又有几个人能一生都留着那昔日的被祿,昔日的枕巾呢...

冷溶月已沉默,她已不得不沉默。

既然有些东西留不下,那么就微笑着与其别离吧。

海棠如旧,朵朵纷落,如天际在哭啼,如岁月在狰狞…

一男一女就此消失在了这‘海棠如旧阁’的阁院之中...

...

处处苦楚,处处寂落,处处伤怀,处处又是那般得充满着“温度”。

‘海棠如旧阁’,如旧的海棠林,如旧的阁院,如旧的缕缕阳光,如旧的微风,细细吹过...

漫步海棠下,散乱了心头绪。

拨不正的枝头,诉不尽的沧桑。

‘海棠如旧阁’已空,故府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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